七大寇紀事| 誠品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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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大寇紀事:特色第八屆溫世仁武俠小說大獎作品在我來的地方,有一個神祕的預言告訴我,你們和我都是七大寇的其中一員。

而我們將要與六帝神對決,同時改造北境新的未來 ... 誠品線上 中文出版 文學 武俠/歷史小說 七大寇紀事 七大寇紀事 作者 沈默 出版社 貿騰發賣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七大寇紀事:特色第八屆溫世仁武俠小說大獎作品在我來的地方,有一個神祕的預言告訴我,你們和我都是七大寇的其中一員。

而我們將要與六帝神對決,同時改造北境新的未來。

武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武俠小說老了,幸好我們還有──沈默的結構武俠派在我來的地方,有一個神祕的預言告訴我,你們和我都是七大寇的其中一員。

而我們將要與六帝神對決,同時改造北境新的未來。

白花是刑責之國,金烏是祭祀之國,朱輝是財富之國,藍關是飲食之國,碧海是聲色之國,黑水則是權勢之國。

而北境人在氣候和政教的雙重酷烈下,色情、生孕似乎成了唯一能夠放縱的事……天衣憐魔是神風帝聯的頭號通緝犯。

他只有一個人,卻攪得神風帝聯威信全失,由東到西的六大主國:白花、金烏、朱輝、藍關、碧海、黑水,沒有例外,他屢屢力挫之,使六帝神頭痛不已。

有時他會想北境大地怎麼連一個思索的人都沒有,有誰敢和他一起公開抵制、打擊神風教和神風帝聯呢?在這塊以信仰與政治粉飾過的暴力統治的土地上,還有這樣的人嗎?但他想,總有一天,時代的風氣是會變的,即使這個過程很緩慢。

此時,他看到一個人影冒著風雪暴,正往北而去。

那人要去哪裡呢?天衣憐魔的心思振奮,他決定跟在那人的後頭,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他透過預言,找到了另外六位同伴:夏緣霜,王隱,傲時問,石寒澈,沈夢初和原雲蒼。

七大寇從此之後,成為那個時代最不可思議的神奇人物…… 各界推薦 各界推薦第八屆溫世仁武俠小說大獎作品駱以軍、林俊穎、葉佳怡、神小風聯合推薦陳雨航:「《七大寇紀事》呼應歷史與現實,可說是一部武俠形式的世界革命史。

」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作者簡介沈默武俠寫字人,1976年生,十月的男人,混過靜宜大學中文系、文化大學文藝創作組,試著演練書寫的技藝,試著留下黃金的事物,試著說出神聖的話語,試著在通俗與類型的範疇底,穿過邊界,以滲透更多變動與可能性,試著到字的內部,想像,夢遊,被巨大的火焰與深刻的雨水穿越,然後抵達、深入,到無人之境。

已出版【孤獨人三部曲】、【天涯三部曲】、【魔幻江湖絕異誌】等多部小說。

以《誰是虛空(王)》、〈尋蛇〉雙料獲第五屆溫世仁武俠小說大獎評審獎及短篇小說獎參獎。

近期出版著作為《天敵》、《傳奇天下與無神年代》。

主持【飛一般沉默~夢之零界域~】個人新聞台Blog: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shensilent【最初,只剩下蜂蜜的幻覺。

】Blog: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silentshen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自述謝辭引言第一部:緩慢第二部:相遇第三部:無知(或者玩笑)第四部:不朽第五部:簾幕第六部:身份(或者被背叛的遺囑)第七部:不朽後記:武俠革命以後,武俠自由以前,在武俠末華麗裡 商品規格 書名/ 七大寇紀事 作者/ 沈默 簡介/ 七大寇紀事:特色第八屆溫世仁武俠小說大獎作品在我來的地方,有一個神祕的預言告訴我,你們和我都是七大寇的其中一員。

而我們將要與六帝神對決,同時改造北境新的未來。

武 出版社/ 貿騰發賣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9789862905692 ISBN10/ 9862905697 EAN/ 9789862905692 誠品26碼/ 2680792872009 裝訂/ 平裝 頁數/ 448 語言/ 中文繁體 級別/ 無 尺寸/ 21X14.8CM 試閱文字 產品試閱:第一部:緩慢   七大寇,是我們這個時代,最不可思議的神奇人物。

請你們仔細聽著,我並不是在胡亂地吹捧,在往後的故事裡,你們將會與我一起明白、體驗這個事實。

他們的存在,賦予這片天空、這塊土地的我們,截然不同的生活面貌與意義。

  他們以人的姿勢告訴我們,憑藉著思索與行動,人不需要依靠神祇,也能創造自己的未來。

你們要明白,北境的人、神共存姿勢,並非突如其來獲得的,而是浴血奮戰、從來不肯放棄信念的七大寇為我們爭取到的。

  他們為我們示範了人的可能與高貴。

他們告訴我們:你們不是神祇的奴隸,你們擁有自己的命運,你們需要開創與承受自己選擇的道路。

他們說:你們作為人,決計不是生來就是為了被他人支使、奴役。

  而這些你們已經習以為常的觀念,孩子們,請務必要專注地聽著,都不是沒有理由、猝然擁有的,那是經歷過一大段遲緩而艱困的日子才能棲居你們的腦海,實踐於生活之中。

  故事啊每說一次,就是一次全新的驗證與檢視。

  在這裡,我邀請你們跟我一起凝視與聆聽七大寇的事蹟,請你們聽聽看他們是不是真如我說的那樣不可抹滅,想想看他們是不是真如我說的那樣崇高不可動搖,是不是有了他們,北境才能有今日人只為人而戰的局面,是不是有了他們,北境才不至於在神風帝聯愈發殘暴、狂亂的統治下苟延殘喘而終於全數毀滅,是不是如我所言的,如果沒有他們,北境哪裡還有什麼可能,請你們聽,也請你們認真的想一想!   孩子,一個故事的被述說,就是想要回到記憶了找到安身之所。

  我始終無法忘懷七大寇的行影。

我的回憶提供他們持續存在的場域。

我願意以他們在世間紀念者如此的身份而活。

他們為北境人付出了多少,卻那樣快地被人扔擲到記憶的邊緣,好像從來不存在似的。

這真讓人痛心疾首啊,不是嗎?在我們得到解放、得到自由以後,就應該輕易忘記當年那些在北境大地熱血奔馳、與神風帝聯幾十萬大軍經年作戰的七大寇嗎?   我應該怎麼述說他們的故事呢?長久以來,我總是困擾著要怎麼向如你們般陌生的孩子們開口說那個遙遠的昨日發生的種種。

那是太殘酷而暴力的地獄風景。

那是你們不曾親眼見證過的舊北境。

  六十年了,你們的父祖輩集體丟棄昨日,連帶的也把帶給他們還有如今你們正品嚐著的這一切的肇始者都忘記了。

我不是不能理解他們的想法,畢竟那是非人的歲月。

而且教你們的父祖十二萬分羞恥的是,他們居然可以那樣適應地活著,毫不懷疑,深信那就是人天經地義的處境,直到七大寇崛起並到來以前,他們從來沒有為自己爭取更值得的人生。

  孩子,他們是刻意遺忘的,你們的父祖啊恐懼去回想與正視往日,他們害怕,害怕發現原來今日在過的生活亦是幻影一場。

從一無所有到忽然什麼都有了,他們只想要一再、一再地告訴自己,那本來就是你們生活裡有的,不是任何人創造的,是天生如此的。

彷彿這麼一來就任憑誰也沒辦法奪走。

但他們忘了一件事,如果根源、本來的面目遺失,如果他們不細細密密地認真思索與對待,北境人的未來還是有可能被拋回舊的路上──   這是為什麼我不得不在此跟你們說七大寇故事的緣由。

  好了,七大寇,當然就是七個人,七個名字。

他們各自具備獨特質地,但又擁有某種一致性。

接下來,你們會逐步地知曉他們是誰,他們又是如何將北境人從神風帝聯以神為名的恐懼統治下解救出來。

  重要的是:他們不是神,是人,有缺陷、恐懼但仍舊決定面對自身陰影的人。

  當然了,所有的改變都必須漫長地持續著,且經歷相當緩慢的過程。

一開始,誰都不知道他們可以,就連他們恐怕也不能想像自己爾後會牽涉、糾結著如此巨大的境遇與命運,並且那樣深深、深深地改變北境。

  孩子們,讓我來告訴你們──有關七大寇的故事,有關他們的本事。

  傲時問(一)   有沒有那樣的一個地方,一個無憂懼無受難無有欺凌侮辱的樂園?有沒有?   看見那個人的時候,他的眼淚還沒有終止,他一直在哭著,滿臉都花了,他渴望那個人降臨有多久啊,他就等著那個人來解救這一切,來停下煉獄風景的發生,來告訴他,生命還有值得活的,除了下賤以外,他還能是別的什麼。

他哭著。

  眼淚爬過他的臉頰,如蛇般冰冷,並迅速地結冰。

  於是,他醒過來。

夢中那人的身影迅速如一束光,遠離。

他沒有選擇地醒過來。

回到現實。

他依舊還在這裡。

在冰牢。

一間狹小得長不過七步、寬不過兩步的石室,以溫石堆成,沒有置放床鋪,只有一堆白羽毛般的同眠草還有身上以獸毛與同眠草編結而成的衣物勉強可以保暖。

這裡有許多這樣的石室。

每一間都鎖著一個犯人。

而他得保持移動,他不能就這樣睡去,他要起來,他不能躺著,只要一鬆懈,他就會萬劫不復,他必須離開留有體溫的同眠草。

  起來啊,起來,為了你的女人,還有一家子人,你必須起來,不能再這樣繼續,難道你不想對得起他們嗎,如果想,就起來,你就得活著啊,活著,想活著,你就必須起來,必須,你就必須離開,離開那睡眠,離開舒適的狀態。

  傲時問在心裡激勵著自己,並以雙手撐住身子,歪歪斜斜地坐起,打著劇烈的、不能抑制的哆嗦。

好冷。

縱使是打小習慣寒冷的他,亦受不了而今野獸般張牙舞爪地將他撕裂的寒氣──   這裡的確是終極的冰寒之境!   他站起身來,肌膚上的顫慄是一種實體,不停刺穿,像是有著尖銳小齒的毛蚤似的。

傲時問咬著牙,僵硬地運動著,臉上剛剛淚水結成的冰棍隨著他的甩動,人上上下下的彈跳,不許久便喀啦喀啦地離開臉部皮膚。

一陣燙傷般的痛楚持續在他裸露的臉和手部作用著。

過了一會兒,他從同眠草下找出一條短木棍,反覆、反覆地練著同一個動作,舉棍,朝前方直刺,收棍,迅速而直接的肉體線條。

  傲時問的臉本來烏青,肌膚也僵硬、腫脹,這是待在冰牢地的必然現象。

但在他以棍刺前了幾百回以後,汗水滲出,臉色變為紅潤,肌膚亦回復適切的柔軟,有彈性。

肉身顯然經由激烈的武藝練習獲得重新活躍的可能。

  室外,暴雪正肆虐。

呼嘯不停。

他得以不怕有人聽見揮棍的聲響。

如今還只是秋季,到了冬季啊,氣候的嚴酷將可想而知。

他是在春季的時候來的。

當時踏足處是滿地泥濘,適逢融雪時節,舉步維艱,到處都是碎冰布置,不是在地上與將醒的河川相依隨,就是從山邊落下。

他幾乎是拖著三分之一的命被驅趕至此。

不但手腳銬鍊行動不便,還得背負看管他們的地類人的行囊,苦不堪言。

能夠僥倖不死,他感覺簡直是奇蹟。

  同行原有七、八十人,不是中途凍死,就是不慎跌落山澗雪溝,屍骨難尋,到此處居然只剩不到二十人,就連三十八名的地類人,也有兩、三人死去。

他這會兒所在位於猛雪山脈山腳的冰牢地,居住環境的惡劣可見一斑。

  在這裡,負責看管他們這些罪人的獄衛根本不需費力,全年有七成時間都是暴風雪的天候,就是最強大而難以違抗的自動屏障。

獄衛們鎮日只需巡守、點點人數,其他時間便窩在他們的石屋,烤火、飲酒、取暖,甚或強逼女人犯尋歡作樂,根本不虞有人脫逃。

來到此處後,如傲時問這等被劃在野類位階的人,只能任憑魚肉,毫無反抗之力,是苟活或慘死,壓根不會有人在乎。

  若囚徒稍有沖犯獄衛意圖的言語與舉動,用不著經過懲罰的程序,他們會直接予以處決。

方法也很簡單,只消把人犯的衣物剝除,扔到房外,不出半個時辰,必然了帳完蛋。

牢間裡雖然冷,但傲時問很清楚外頭的氣溫更是可怖。

在狂暴的風雪之下,衣著再完備、再強壯的漢子也走不出一百步。

如此一來,又有誰敢得罪在此地權威比六帝神更巨大、兇惡的獄衛!   然而,傲時問在抵達冰牢地前,就已經鐵了心、誓死要逃離此處。

  他知道難度非常高。

他在北境六大主國最偏北的白花主國,而冰牢地更在白花主國北方極邊遠處、高聳異常的猛雪山脈南向處。

山脈以北,是絕無人跡、荒涼不知邊界為何的終日大冰原。

山脈以南,則是綿延千食(註)、無遮蔽物的十絕高地。

距離冰牢地最近的聚落,往南行走再快也要兩天才有可能到達,更別說若遭遇境內高壓、恐怖行事、到處稽查人民的白花軍會有什麼下場。

而最大的問題其實是在這等天候下說要離開,委實是痴心妄想。

  然傲時問滿腔的恨意驅動著,令他比冰更冷冽、更強猛。

他清醒地思考這一切,當朱輝七的城堡長當眾判他發配北方的刑責,而他一家人的血案卻只是隨口說說擇日再查時,傲時問就勢必要走上一條痛苦而漫長的謀反之路。

  傲時問今年十七歲。

他知道這一生幾乎已經是毀了。

在冰牢裡,他最多最多只能殘喘個三到五年,屆時就算他們忽然良心發現將他放出去,他也已經是廢人。

這裡的冰寒哪連骨頭都能夠穿透,即使他學過一點受術,足以禦寒,但那只是最基本的呼吸法,就連武技都稱不上。

他如果待在這裡,這仇這恨將綿延得永無盡頭,至死亦無休。

不管怎麼樣,他都得離開防備鬆散的冰牢地,回到他的出生地,回南方的朱輝七城堡。

  在那裡,有一樁滿門的血案等著他去結束,等著他了卻生死冤仇。

  至於要怎麼逃出生天,從進來開始,傲時問便已著手準備。

首先是每日的糧食,他總留下三分之一,幾個月下來居然讓他攢了足夠近百天的份量,尤其北狼肉他更是一口都沒吃的留著,連帶以同眠草與小野獸的皮毛編結完成的保暖衣物、帽、鞋、帳棚以及切割的刀具和特製棍子等,夾藏在屋內一角,就在幾大塊溫石堆疊產生的縫隙;其次是他小心謹慎地記住此地地形與獄衛的活動習慣,他沒有寫下來,而是牢牢地刻在腦海;第三點是他勤奮地鍛鍊攻術──   這件事著實有點奇妙,住在他隔壁房的一個神情疲憊、不知是年紀已大而白鬍白鬚白髮,還是因冰牢地的長久折磨而致此的老漢,教了他一套據說頗為強悍的攻術。

  北境武學分作兩大系統:攻與受。

受,主要就是練氣,將天地的氣息與肉身的氣息融會、貫通並囤積於內部、緩慢地強化五臟六腑與身體機能的技藝;攻,自然就是直接以身體造成破壞的功夫,包含拳腳和兵器使法等等,其運使天地之氣,只用不存,意在瞬間強烈的刺激肉身,達到具備巨大暴力的能耐,求全面衝擊刺殺,絕無退路。

  兩者的重要差別在於傷與不傷。

受術,不攻;攻術,不守。

兩派絕不相容。

  受術求的只是自保,一般來說都是地類人以下的階級習練的。

而攻術呢則主要是神類人、天類人,還有一些深受天類人寵信的地類人可以修習,至於役類人、野類人根本嚴格禁止,若被發現私下傳授攻術,即是犯罪,輕則如傲時問般發配遠地,重則處立決,無有轉圜空間。

不過,實際上民間仍有人流傳攻術,但行事極為隱匿,且非緊要關頭,決計不用,只作為一種秘密的延續、傳承罷了。

  受術呢,在於接受;攻術,在於擊殺。

兩種武技系統正足以說明神風帝聯的上、下位階劃分之嚴明與統御之法則,其階級共有五種:神類、天類、地類、役類、野類。

神類只有六人,也就是六大主國的最高權力之人,即六帝神。

天類人則是帝神以下,被賦予部分治理主國權責的貴族群。

神類和天類合稱為上二類。

地類人則是直接服務天類人、執行各種任務的軍武層級。

役類人嘛,即一般平民百姓,供神類、天類使役之用,有權有財的地類人亦可對役類人頤指氣使。

至於野類人,則根本不算人,只是野獸,任一階級人皆可欺辱、戕害的類別。

地、役、野等被統稱下三類。

而被規定只能學至多不過是健身強體之受術的役類、野類,根本沒有能耐反擊,只能被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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