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保入憲：為什麼台灣需要於憲法中納入動物保護

1998年《動物保護法》誕生，台灣是全球第54個立法保護動物的國家，經過這麼多年，國際動保運動不斷發展，台灣社會的動保意識也不斷提升。

ENG 電子報 連署 捐款 submit 關於我們我們的行動贊助我們出版品與教育資源 同伴動物野生動物農場動物實驗動物動物展演海洋保育教育研究報告其他社會改革議題思想與對話 同伴動物野生動物農場動物實驗動物動物展演海洋保育教育研究報告其他社會改革議題思想與對話   動保入憲：為什麼台灣需要於憲法中納入動物保護 台灣動物社會研究會 2022.1.15     1998年《動物保護法》誕生，台灣是全球第54個立法保護動物的國家，經過這麼多年，國際動保運動不斷發展，台灣社會的動保意識也不斷提升。

雖然有「動物保護法」，但涉及動物或動物利用相關的法律眾多，例如：畜牧法、動物傳染病防治條例、野生動物保育法、健康食品管理法、農藥法、毒性及關注化學物質管理法、動物用藥品管理法、...，這些法律不一定涵蓋動物保護或動物福利精神。

  動物和人類生活息息相關，究竟動物與一般的「物品」有甚麼區別？為什麼要特別保護動物？要保護動物的什麼？更重要的是，這樣的基本問題意識、基本價值，若沒在國家的最高法規範──憲法中呈現，將無法將動物保護、動物福利精神涵攝到其他相關法律。

  國際上，德國、瑞士、奧地利、盧森堡、埃及、巴西、印度、俄羅斯等八國已將動物保護入憲。

歐盟則特別在憲法層次上，將「動物」（animals）定義為「有情感、情緒；有意識、知覺；會感覺疼痛、痛苦的生物」（sentientbeings）。

有意識的，將動物與「生命」（life）予以區別。

因為Life可能指涉包含植物，甚至細胞、細菌等等；也將之與野生動物「物種」（species）和生物多樣性保護的概念，予以區別。

  於憲法中納入動物保護，已有國際先例，鄰近的韓國，也已在2017年開始推動。

修憲是國家大事，必須總統、朝野政黨、全民共識。

立法院現已成立修憲委員會，待討論各項修憲倡議後，最後將交付全民公投複決。

我們期待在憲法增修條文的基本國策中，將動物生命的尊嚴，以及「牠們和人類同樣具有感知能力」納入考量；將「保障動物福利」列為國家應盡義務，以要求各級政府管理各種動物利用的行政作為，應符比例原則，兼顧動物福利。

  動物保護入憲的精神與內涵  立法院第十屆動保入憲相關提案 動物保護入憲的意義與必要性 實際案例：被退位與消音的動物們 動保入憲，政府部門怎麼想 動物保護入憲之國際進展（條文對照） 動保入憲能解決現存所有問題嗎？     「動物保護」入憲的精神與內涵  「動物保護入憲」的內涵是什麼？保護動物入憲等於跟人權一樣，賦予動物「權力」了嗎？ 我們主張「動物保護入憲」並非「動物權入憲」。

動物保護入憲並非主張動物擁有與人相同的權利（如：人格權、繼承權等），而是成為憲法保護的「法益」，而得以與其他憲法所保護的法益獲得衡平考量，改善「非人類動物」在現行法律中被視為「物品」的闕漏與窘境。

相對於動物權入憲（使動物成為權利主體）可能崩壞現行法律制度，動物保護入憲一樣能維持法律安定性，達成緩和漸進的改革，透過憲法指引逐步提升動物法律位階。

延伸參考： 《台灣動物法》／台灣大學法律學院教授 林明鏘 【動保入憲差異簡析】動物保護 vs動物權／動物保護立法聯盟   綜觀各國立法例，將動物保護納入憲法，不一定是在憲法條文上直接寫出「動物保護」，而是做為「概念」，在基本國策中闡明我國有保護動物之必要。

至於條文怎麼寫，目前大概有三種型態： 簡易型：經濟及科學技術發展，應與環境及生態保護、動物保護兼籌並顧。

（中華民國憲法增修條文第10條） 完備型1：國家應重視動物保護，完備動物保護願景、法制、動物倫理、動物福利及權利之基礎建設。

完備型2：動物具感知能力，其生命尊嚴應予尊重，動物福利應受法律特別保護，避免動物遭受不必要的痛苦。

  要用哪一個版本、各版本之間的差異與影響，都有待各界以開放的心胸對話討論。

簡易型的修法難度較低、爭議少，但會限縮於「經濟及科學發展」的範疇；完備型較能全面保障動物法益與處境，但要凸顯的價值各有所異，可能會面臨較多挑戰。

多個動保倡議團體組成的「（動物保護立法運動聯盟（動法聯）」曾提出的建議條文為完備型2，強調「尊重動物」，以「保障動物福利」為核心，多位立委也已提出各自版本，待多方討論不同條文的利弊。

  立法院第十屆動保入憲相關提案 案序 提案人 提案關鍵字 提案委員黨籍   19 鄭麗文等29人 生物多樣性、動物保護、動物福利   國民黨 提案全文 37 蔡壁如等33人 動物非物、動物感知能力、動物生命尊嚴   民眾黨 提案全文 39 林奕華等31人 環境、自然生態、動物權益   國民黨 提案全文 50 洪申翰等29人 動物保護   民進黨 提案全文 51 陳椒華等35人 自然生態環境、動物權益   時代力量 提案全文 54 劉建國等30人 動物保護、動物倫理、動物福利、動物權利   民進黨 提案全文 72 謝衣鳯等29人 動物保護、動物福利、自然生態多元性   國民黨 提案全文 75 費鴻泰等39人 生物多樣性、動物保護教育、動物福利   國民黨 提案全文     「動物保護」入憲的意義與必要性 難道一定要透過修憲納入「動物保護」，不能透過修改現行法規或其他行政手段來保障動物福利嗎？ 事實上，我國雖已有動物保護法，但當與其他價值衝突時，動保永遠是讓位的那方。

行政機關在裁量、處理動物與人之間利益相關的爭議時，動保往往會因各種原因「被退縮」，無法做到權益相衡、平等協調。

由於「動物保護」屬於具高度倫理價值的「道德政策」，容易空有高標準的立法，實際卻缺乏執法量能與資源；也可能受到決策者或執法者自身的價值影響，扭曲立法的旨意。

許多涉及動物不當對待的情況，在動保法未有明確規定裁處規範時，縱然行政單位不自我設限，願意堅持動保價值，但在前需立法授權、後有司法監督的限制下，因為缺乏更上位法（憲法）對動保法益的保障，立法機關往往並未同時授權行政機關足夠有益動物保護的行政資源，司法機關常會否決有益動保的行政裁量。

唯有動物保護價值也受憲法保障的情況下，動保和其他價值才能被平等衡量，讓動保有機會擺脫自動讓位、只受特別法限制、行政資源不足的處境，獲得符合比例原則之裁量，和其他憲法保障價值一樣受到平衡對待。

延伸參考：〈動物保護行政裁量為何退縮?入憲為何能予以修正?〉／國立台南大學行政管理系教授吳宗憲     實際案例：被退位與消音的動物們 許多人在談動保入憲時經常誤以為動保只包含貓狗，或是疑惑動物的「定義」為何？在我國動保法的範疇，動物的定義為脊椎動物，野保法則多了昆蟲等非脊椎動物；但隨著科學研究不斷進展，人類對動物的認識越來越深，例如歐盟便因為科學上對「頭足類」有新的了解，其有複雜的神經系統，對於傷害性的刺激源具有躲避及記憶的能力，在法律所保護的動物種類中納入「頭足類」。

因此，動保入憲時有些國家採用較廣義的定義，將動物定義為「有感知的生命」，適切地保留一定空間，往後隨科學進展得再以相關法律界定補充，也與憲法的法律意義與高度不衝突。

  而動保入憲要解決的問題，還包括因為現行各種法規範不完備，導致某些利用動物的行為中，動物卻無法受到法律保障。

以鯨豚為例，不只是被圈養的鯨豚有動物福利問題，野外鯨豚更天天面臨汙染、混獲等威脅，台灣東海岸估計一年就有三、四千隻鯨豚因被漁業「混獲」而死，即便目前憲法保障的環境權有將野生動物納入其中，但整體而言是從物種保育、生物多樣性等角度，而非關注動物個體的福利狀況，當面臨與漁業利益衝突等，應優先採用防範捕獲鯨豚的漁具、漁法，捕捉後應儘速放回等，保障每隻鯨豚個體的措施，很少被漁民具體執行，保育主管機關也不會強力要求執法，導致混獲鯨豚和多數動物的處境一樣不斷被「消音」，從來不曾有平等裁量的機會。

  「神豬重量比賽」也是動保需要入憲的絕佳案例。

全豬祭祀雖為自古以來常見民間祭祀習俗，台灣少數廟宇在日據時代，結合日本政府鼓勵民間發展畜牧業，形成鼓勵養大豬的「神豬重量比賽」延續至今。

因社會型態改變，出現神豬專業飼養戶，演變出限制神豬行動、強迫灌食的虐養方式、非人道屠宰，20多年來引發動保團體不斷抗議。

雖然政府認為神豬重量比賽為憲法保障的「宗教自由」，但關心神豬重量比賽者反對的並不是「祭祀」本身，而是其中將豬增肥到癱瘓、非人道屠宰有違人道精神的行為，因此現行的動物保護法與宗教自由並無衝突，動保入憲也不影響到宗教自由。

但以2019年引起大量關注的「神豬阿義」為例，本會檢舉神豬慘遭虐養、虐殺的完整影像，能清楚證明飼主違反動保法，向行政機關檢舉，行政機關仍不斷以「宗教自由」與自行扭曲法律定義等藉口不願執法，行政機關「自動退縮」，動保價值被嚴重漠視，更凸顯動物法益須由憲法保障的必要性。

  動保入憲，政府部門怎麼想 去（2021）年1月由六位跨黨派立委與動法聯共同舉辦的公聽會上，出席公部門代表皆對動保入憲表達「尊重」或「樂觀其成」的正面態度。

當天出席的有：司法院（釋憲業務）、法務部（修憲後的相關法律盤整與修改）、內政部（宣導宗教相關法令）、農委會（動物保護中央主管機關）、原民會（狩獵規範）、科技部（動物科學應用管理、非活體替代方案研發）、教育部（動保教育推廣）。

但其他重要相關部會，如經濟部（相關產業發展）、漁業署（水生經濟動物）、海委會（海洋生物）、農委會林務局（野生動物）等則無代表出席。

  其中科技部、內政部、原民會皆表示，就現行主管業務範疇而言，並不會與動保入憲有衝突，目前也都有在規範相關行為；如內政部便指出，針對有違動保價值的宗教行為其已持續導正觀念，科技部則細數已在推動科技研究計畫中，要求經費申請者要納入3R原則及利益與傷害評估等相關工作。

至於主管動物保護的農委會，以及須盤整法規的法務部則是各部會當中較保留的單位。

雖然沒有提出反對意見，但農委會認為入憲「應理性、正面，獲得社會廣泛討論」。

法務部則指出「入憲需有明確欲解決的困境與問題」、「是否有其他門檻較低的途徑」、「未來法益衝突如何解決」，為現場少數針對動保入憲較具體的疑慮。

  然而，若從「行政裁量將動保價值退縮」現象來看，就能釐清一半以上對推動動保入憲的不確定與質疑。

林明鏘教授在第二輪發言時也對此提出質疑，詢問所有行政單位：保護動物的各規範真的能做到嗎？足夠嗎？他也提醒，法益衝突是司法部門要解決的問題，可透過大法官釋憲甚至是行政救濟程序等，並不影響動保入憲與否。

  延伸參考：2021年1月7日動保入憲公聽會手冊     動物保護入憲之國際進展 一、已將「動物保護原則」納入憲法之國家 國家 入憲時間 入憲條文內容 瑞士 1973 動物保護 聯邦應立法保護動物 應特別立法規範： 動物的飼養和照顧 動物實驗和對活體動物的各種操作 動物的利用 動物和動物產品的進口 動物的交易和運輸 動物的宰殺 非人類基因之科技 聯邦應該立法規範動物、植物和其他生物的生殖和遺傳物質的使用，且在此應考慮生命之尊嚴，以及人類、動物和環境的安全，立法規範取自動物植物或其他生物體繁殖和基因材料之利用，並保護動物和植物的基因多樣性。

Art.80Protectionofanimals 1.TheConfederationshalllegislateontheprotectionofanimals. 2.Itshallinparticularregulate: 　a.thekeepingandcareofanimals; 　b.experimentsonanimalsandprocedurescarriedoutonlivinganimals; 　c.theuseofanimals; 　d.theimportofanimalsandanimalproducts; 　e.thetradeinanimalsandthetransportofanimals; 　f.thekillingofanimals. 3.TheenforcementoftheregulationsistheresponsibilityoftheCantons,except wherethelawreservesthistotheConfederation. Art.120Non-humangenetechnology* 2.TheConfederationshalllegislateontheuseofreproductiveandgeneticmaterialfromanimals,plantsandotherorganisms.Indoingso,itshalltakeaccountofthedignityoflivingbeingsaswellasthesafetyofhumanbeings,animalsandtheenvironment,andshallprotectthegeneticdiversityofanimalandplantspecies. 來源：FederalConstitutionoftheSwissConfederation,Articles80&120 印度 1976 印度每一國民之責任，包括： 保護和改善自然環境，包括森林、湖泊、河流和野生動物，以及善待生命。

51A.Fundamentalduties —ItshallbethedutyofeverycitizenofIndia— (g)toprotectandimprovethenaturalenvironmentincludingforests,lakes,riversandwildlife,andtohavecompassionforlivingcreatures 來源：TheConstitutionofIndia,PARTIVA,Article51  巴西 1988 生態平衡之環境為生命之健康品質所必需，屬於全民，為全民共享。

政府與社會有責任為當代和後代人加以捍衛和保存。

保護動物和植物，包括透過法律禁止所有對生態功能帶來風險，以及會造成物種滅絕或動物虐待的作為。

※巴西憲法訂有動植物保護專章，禁止虐待畜禽和野生動物 Article225. Allhavetherighttoanecologicallybalancedenvironment,whichisanassetof commonuseandessentialtoahealthyqualityoflife,andboththeGovernmentandthecommunity shallhavethedutytodefendandpreserveitforpresentandfuturegenerations. VII–protectthefaunaandtheflora,withprohibition,inthemannerprescribedbylaw, ofallpracticeswhichrepresentarisktotheirecologicalfunction,causetheextinctionofspeciesorsubjectanimalstocruelty. 來源：ConstitutionoftheFederativeRepublicofBrazil1988,ChapterVI,Paragraph1,Article225 斯洛維尼亞 1991 每人都有權利依法享有健康的生活環境。

國家應促進健康的生活環境。

為此目的，從事經濟和其他活動的條件和方式應由法律確立。

法律應確立，一個人在何種條件，以及在哪個程度上損害生活環境，就有責任提供賠償。

保護動物免受虐待應由法律規範。

Article72(HealthyLivingEnvironments) Everyonehastherightinaccordancewiththelawtoahealthylivingenvironment.Thestateshallpromoteahealthylivingenvironment.Tothisend,theconditionsandmannerinwhicheconomicandotheractivitiesarepursuedshallbeestablishedbylaw.Thelawshallestablishunderwhichconditionsandtowhatextentapersonwhohasdamagedthelivingenvironmentisobligedtoprovidecompensation.Theprotectionofanimalsfromcrueltyshallberegulatedbylaw.   來源：FoodandAgricultureOrganizationoftheUnitedNations(UN-FAO),2016.ConstitutionoftheRepublicofSlovenia. 德國 2002 「在憲法的層次，國家基於對後代子孫的責任，藉由立法及按照法律與公理所進行的執法與判決，保護自然生存環境及動物。

」 國家為將來之世世代代，在合於憲法秩序範圍內，亦負有責任經由立法、及根據法律與法之規定經由行政與司法，保護自然之生命基礎及動物。

Article20a [Protectionofthenaturalfoundationsoflifeandanimals] Mindfulalsoofitsresponsibilitytowardsfuturegenerations,thestateshallprotectthenaturalfoundationsoflifeandanimalsbylegislationand,inaccordancewithlawandjustice,byexecutiveandjudicialaction,allwithintheframeworkoftheconstitutionalorder. 來源：BasicLawoftheFederalRepublicofGermany,Article20a 盧森堡 2007 國家應促進動物的保護與福利。

Article11bis [TheState]promotestheprotectionandwelfareofanimals 來源：ConstitutionduGrand-DuchéduLuxembourg,ChapitreII,Article11bis. 奧地利 2013 下列事務為聯邦政府權限，由省政府執行: 除其他法律另有規定外，動物保護為聯邦法規事務。

漁獵活動亦屬聯邦管轄。

Art.11(1) InthefollowingmatterslegislationisthebusinessoftheFederation,executionthatoftheprovinces 8.Animalprotection,totheextentnotbeinginthecompetenceoffederallegislationaccordingtootherregulations,butwiththeexceptionoftheexerciseofhuntingorfishing. 來源：FederalConstitutionalLaw,ChapterI,Article11(1)8 埃及 2014 國家應保護海域、海岸、湖泊、水道和自然領地。

禁止入侵、汙染或濫用上述任何地方，每位公民之享受權應受保障。

國家應立法:保護和發展都會區之綠色空間，保育植物、動物和魚類資源，保護受到滅種和危險威脅之動植物，確保人道對待動物。

Article(45) TheStateshallprotectitsseas,shores,lakes,waterwaysandnaturalprotectorates. Trespassing,pollutingormisusinganyofthemisprohibited.Everycitizenisguaranteedthe rightofenjoyingthem.TheStateshallprotectanddevelopthegreenspaceintheurbanareas; preserveplant,animalandfishresourcesandprotectthoseunderthethreatofextinctionor danger;guaranteehumanetreatmentofanimals,allaccordingtothelaw.  來源： ConstitutionofTheArabRepublicofEgypt2014,ChapterTwo,Article45 俄羅斯 2020 俄羅斯聯邦政府應…減少商業和其他活動對環境的負面影響，維護自然與生物多樣性，建構負責任的動物態度。

Article114 [TheGovernmentoftheRussianFederation]…shallundertakemeasuresaimedtocreatingfavourableconditionsforthelife ofpopulation,reductionofnegativeimpactofbusinessandotheractivitiesontheenvironment, preservationofuniquenaturalandbiologicaldiversityofthecountry,formingresponsible attitudeinsocietytowardsanimals; 來源：https://rm.coe.int/constitution-of-the-russian-federation-en/1680a1a237  義大利 2022 為後代的利益，國家應保護環境、生物多樣性和生態系。

國家法律應規範動物保護的方法和形式。

Article9 [TheRepublic]Protectstheenvironment,biodiversityandecosystems,alsointheinterestoffuturegenerations.ThelawoftheStategovernsthemethodsandformsofanimalprotection. 來源：EssereAnimali,2022.TheprotectionofanimalsandtheenvironmentrecognisedbytheItalianConstitution.Accessed2022/02/15.   二、將「動物知覺能力與福利需求」納入憲法 轄區 條文內容 歐盟 基於動物具有知覺能力與福利需求，會員國制定和施行農漁業、運輸、研究與技術發展等政策時，應充分考量動物福利。

InformulatingandimplementingtheUnion’sagriculture,fisheries,transport,internalmarket,researchandtechnologicaldevelopmentandspacepolicies,theUnionandtheMemberStatesshall,sinceanimalsaresentientbeings,payfullregardtothewelfarerequirementsofanimals,whilerespectingthelegislativeoradministrativeprovisionsandcustomsoftheMemberStatesrelatinginparticulartoreligiousrites,culturaltraditionsandregionalheritage. 來源：TreatyontheFunctioningoftheEuropeanUnion,Article13   三、正在倡議動物保護入憲的國家 　　　台灣、比利時、韓國、智利、荷蘭、南非、芬蘭       動保入憲能解決現存所有問題嗎？ 人與動物的衝突、不同物種（流浪犬貓與野生動物）之間的衝突、法律的落實與否，動保入憲以後就能迎刃而解嗎？ 修憲茲事體大，要將動保納入基本國策的修憲門檻極高，是否有其他路徑，是許多人的疑問。

動保入憲當然不是萬靈丹，然而在持續思考各種可能、定義動保入憲價值之際，其實也能這麼想——台灣的動物處境就像沒有根基又待修繕的老房子，同時有屋頂漏水、電路要調整、家具需整修等各種問題；將動物保護納入憲法就是把根基補好，即便無法即時解決所有問題，但讓房子穩固，便能在整修其他地方時更有力、有資源。

若能透過最高位階的憲法作為宣示與指引，逐漸滲透各項法規、改善不同位置的動物處境，對於人與動物與環境的生存永續，都有極大的助益。

動保團體歡迎更多討論與對話，讓不同的觀點交流與思辨，這一切都立基於希望讓整體生命處境更好，一如美國公共衛生局（PBS）指揮官，公共衛生專家艾塔愛莎博士（Dr.AyshaAkhtar）在面對新冠肺炎疫情時說的話：「持續製造痛苦、緊迫與生病的動物，就是在傷害我們自己！四分之三的新型人類感染疾病來自動物，但這不是動物們的錯。

要阻止這樣的疾病，要從前所未見的痛苦中拯救千百萬人，無可避免地，我們必須面對讓人感到不舒服的事實——真正的禍源在於我們選擇如何對待動物。

」   相關文章 2022-02-25同伴動物野生動物農場動物實驗動物動物展演其他社會改革議題動保入憲一個頓號、兩個字——力促動物保護入憲動團拜訪執政黨立院黨團提出最小文字更動訴求 2022-02-14同伴動物野生動物農場動物實驗動物動物展演其他社會改革議題動保入憲「動保入憲」釋疑．闢謠澄清Q&A 2022-02-11同伴動物野生動物農場動物實驗動物動物展演其他社會改革議題動保入憲為動物發聲．挺動保入憲｜2月20日動保入憲大遊行 2022-02-07同伴動物野生動物農場動物實驗動物動物展演海洋保育其他社會改革議題動保入憲動物保護動物倫理動物保護vs動物權｜動保入憲差異簡析 2022-01-15同伴動物野生動物農場動物實驗動物其他社會改革議題動保入憲【動法聯採訪通知】雞飛狗跳修憲公聽會第2場動保再度「被缺席」動團扮裝動物到立院散步抗議 關於我們本會簡介 歷任理事長 歷年重點工作 工作簡記 協會公告 連署 議題行動與影片同伴動物 野生動物 農場動物 實驗動物 動物展演 海洋保育 教育 研究報告 其他社會改革議題 思想與對話 贊助我們捐款方式 捐款徵信 財務報表 SupportEAST 出版品與教育資源教育資源 書籍 T恤 影片 宣傳品 連結台灣動物保護學院 友善雞蛋聯盟 台灣奇蹟-從生命到垃圾 網絡網站使用規則 網站關鍵字雲 電子報 加入LINE好友 EASTFB TAPCFB TWITTER 社團法人台灣動物社會研究會AllrightsreservedbyEAST立案證號：台內社字第八九〇九四〇〇號法人登記證號：110證他字第35號(02)[email protected]台北市中正區羅斯福路四段162號3樓之3劃撥帳號：19461051戶名：社團法人台灣動物社會研究會網站協力：拾穗者文化登入